他“咔噔咔噔”转了三下门把手,瞪着眼睛气急败坏地看着被上锁的门。
往日里活动室的门是不锁的,谁来谁进,一般不会出现打不开的状况。然而有“一般”就有“二般”,有时候打扫卫生的例行整理时会顺手把门带上,那种状况是最令人头疼的,因为活动室的钥匙只有三把:一把在K手里,这小子总是翘课到活动室睡觉;一把在A手里,他是整个社团的负责人;一把在楼下看门老大爷手里。
疯狗J仰起头,正巧撞上突然炸响的上课铃。
现在再去找A肯定不妥,毕竟这位负责人学长虽然脾气好,却不太能容忍疯狗J在他上课的时候踹门强行突破。J对这种规矩一大堆,看上去很温和但背地里总记账的人实在打怵。可现在去找K也不妥,毕竟K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他就像个满楼道飞的苍蝇,能逮着搞不好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
疯狗J插着兜皱着眉,极端烦躁地踹了一脚活动室的大门。
他踹完也就不留恋了。没有活动室还有天台,没有天台还有宿舍,这破学校虽然规矩一大堆,但能躺的地方还是不少的。疯狗J一边琢磨着自己下一个的前进地点,一边转身离开地毫不留恋,他踩着地砖顺着楼梯就向顶楼爬,丝毫不清楚在他刚刚离开的这间活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