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他说:“董同学,你可以的。”
董天天翻了个白眼,靠着椅背长吁了一口气。他的表情还有一丝恍惚,下巴到脖颈抻成了一条圆滑的弧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冒出一声悠悠的叹息。
“我觉得不行,我不可以,你那一个仰头吓得我腿都软了,根本没心思再玩游戏。”
你确定?
印桐挑了下眉,顺着董天天的言论仔细思考了一下他的所作所为,颇为真挚地感慨道:“其实你玩得挺好的。”
他一边肯定一边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真的,你看你无论遇见什么都面不改色,明显是已经游戏界的老江湖了。”
“那你想多了,我纯粹是被吓傻了。”
董天天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他在副本里掰完印桐的脑袋,刻意绕了大半张会议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落座后也只敢面无表情地看着手电光里的印桐,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把视线往左手边挪上半寸。
他实在是怕了Christie了。
这姑娘就像是活动室里的地缚灵一样,初登场先是顶着一头海藻般的黑发,游弋在宛若肢体僵硬的社员之外,抬着眼睛从厚重的刘海后看人。她也不说话,脸白得就像新刷的墙面,毫无血色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