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退化了。”
董天天翻了个白眼:“一谈恋爱就掉智商的人没资格说我退化。”
印桐耸了耸肩:“成年人定时定点来点夜生活调剂有什么不对?我们又没邀请你。”
安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
尽管他跟印桐已经处在了拉过手打过啵的初级阶段,这句话的信息量也着实超过了他心理的负荷。“调侃”这种事向来是双方都不在意才能进行下去,只要有一个人表现出“害羞”的状态,整个环境就会旖旎的场景拔足狂奔。
印桐说的时候本来毫无心理压力,说完和安祈对视两眼,又忍不住觉得自家小朋友越看越可爱。然而董天天是受不住被虐的,他几乎要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话题,索性打足精神气运丹田,猛地一放水瓶接着讲鬼故事。
“我说到哪了?”他撑着大腿支着脑袋,摆出了一副思考者的姿态,“哦对,讲到我要发言那里了。”
印桐赞同地点点头:“你确实一直在发言。”
董天天生无所恋地白了他一眼。
虽说印桐大概是好心调节他恐惧的心理,但这么一来二去打岔打他一鼓作气几乎全都付诸东流。董天天嗫喏了半晌,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里,索性仰望着天花板,回忆了一下游戏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