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将视野里的一切笼上了一层薄雾。
早上8:40,起雾的状态下能见度并不高,一楼大厅也没开灯,以至于目之所及周遭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无端地让人感到背脊发凉。程明雀在即将步入楼梯间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看什么,可能只是下意识的,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呢?
他站在楼梯间外,紧靠着大厅的观察室,视线顺着对面那块写着时间和相关规则的黑板看向小卖部外随意堆叠的几个箱子,隐约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歌声。
那阵歌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漫过层层冰冷的台阶渐次接近他们毫无防备的后背。程明雀几乎像是被钉在地板上,僵直的脊柱囚禁了他的四肢,冰冷的空气顺着毛孔灌进四肢百骸,榨得他后背满是冷汗。
他无法回头,恐惧与寒意同时占据了他的躯体。他清楚地记得这首歌的曲调,每个旋律每个音节,就像曾经默写了无数遍,已经烙印在了灵魂里。
“London Bridge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有人正在下楼。
“London Bridgefalling down,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