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就像个毫无生气的人偶。
她走出教室门,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就像身后还长了一对眼睛一样,反手关上了木门。
而后在锁舌弹出门锁那“咔嚓”的一声轻响后,将教室变成了一间密不透风的牢笼。
……
印桐松开捂在嘴上的手,活动着僵硬的手指长吁了一口气。
后墙上的石英钟停留在18:15,时针和分钟就像焊死在了表盘上,只有秒针还像个固定在标本盒里的蝴蝶一样,不甘心地颤动着自己纤长的身体。
四面紧合,静止的时间仿佛将空气都冻成了黏腻的膏体。印桐弯着腰,在起身的同时将椅子抽离身后,尽管竭力放轻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刺耳摩擦音。
椅子的金属脚和地面擦过一道熟悉的悲鸣,就像婴儿的夜啼般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他猛地回过头,看向教室里成排的桌椅。
——陈彦的攻略尚未出现任何问题。
在大约一天前的这个时间里,他们答应了陈彦关于“直接组队刷最后一个副本”的建议,在对方解决了诈尸到“无法沟通”(陈彦语)的程明雀后,上楼一起探讨了所谓的“攻略”问题。
陈先生拿出了自己做实验的精神,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