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闻老师和董天天在冲出校门的那个瞬间心情还是不错的,心态宛如临考的学生放假,哪怕书包里还有一大摞作业,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解放”的欢呼。
可假期这个东西就像被加了二倍速的养成游戏,“学生”们通常还没怎么品味自由自在的甘甜,就已经迎来了补作业的痛苦。自由是不可能的,人生就是在经历着接连不断的折磨,董天天在第二次离开悬浮车寻找物资的时候就被迫结束了美好的休闲时光——体态各异的“作业”们自动冲到了他眼前,一个铁棍砸得他大脑嗡嗡作响。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废都的暴民们永远不会缺席。
董天天收回停留在窗外的视线,拎着科学院配给自家看门狗(雁)的电棍,开门下车,一棍子砸晕了车下潜藏的“小朋友”。
按照那次突袭事件后闻老师的说法,废都的原住民们大概在悬浮车第一次停下的时候就盯上了他们。他们观察了一个昼夜,发现车里出来的这三位怎么看都不像科学院的警犬,哪怕他们穿着“雁”标配的制服,举手投足也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无害。
而在这种地方,无害就是原罪。
他们开着一辆贴满了科学院标签的悬浮车,就像是驾驶着一个会飞的金库。闻秋在董天天被袭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