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桐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
他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带面具的,因而一颦一笑都清晰可见。他还在不停地道歉,一边道歉一边请求,看上去就像一个滑稽的演员。
“抱歉,您能,您能跟我们去一趟天台吗?”他又问了一遍。
印桐心想,这孩子能问出这样的话,大概也是觉得Christie没什么脑子。
前门外的少年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同伴言语中的异样,他们发出嘲讽的嘘声,嬉笑着重复着“您能和我们去一趟天台吗”,辱骂他是“没胆子的怂狗”。
印桐看着他们从前门跨进来,推开僵直在自己身前的少年。有人伸手拉扯着他的胳膊,有人拽掉了他的扣子,印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被切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面身陷囹圄,一面冷眼旁观。
他仿佛看到当初的Christie也坐在这张椅子上,看着小姑娘被这几个肮脏龌龊的年轻人从座位上扯起来。他们拉扯着她的衣服,摩擦着她的乳【】房,甚至隔着裙子抠挖着她的下【】体,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淫【】叫。
他说:“别发sao,这里不行,你们清醒点,先去天台上。”
他说:“你是发【】情的公狗吗?把你的拉链拽上。”
他说:“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