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能指点指点我,咱们这个项目肯定更有前途。”
“呵呵,有机会,那是一定的。”庄泽微笑着应道,但目光投向了远方。
和春一看,就有些失落了。庄泽这个人,身上好像有一层非常温和,但又无法轻易跨过的光晕。它让他与外界总是保持距离。尤其是在拒绝人的时候,这种温和却坚定的距离,非常明显。
此刻,和春便品出了拒绝。
“我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他也不强求,看看手表提议道,又回头喊闻熙,“熙熙,走啦!”
闻熙蹲在地埂边抬起头:“不要这么叫我。”
“好!”和春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那走啦,小熙熙。”
……闻熙无语,也不理他了,由他高兴。自己低头铲了两抔泥土分别装进塑料袋里,然后起身跟上他们。
车在远处的马路上。他们回到路边,再看这片荒凉的、广阔的土地,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末了,彼此都有些诧异。互相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同一种东西:期望。
此时,闻熙二十五岁,刚刚因为和学生搞对象被学校劝离,辞掉了人民教师的崇高职业,决意掉头面对自己曾经的梦想和追求。
和春二十五岁,因为大学期间沉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