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人们既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谈事情,仿佛都以互相灌醉为己任。夏正宇好不容易捱到尾声,实在被乌烟瘴气憋坏了,跑了趟卫生间。
这家酒店的卫生间倒是不错,明亮干净,都是小隔间。他前脚关了门,后脚就有别人进来了。
“唉,我说……那个闻熙,果然长得好。”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语气暧昧。
另一人低笑,又叹:“你就别惦记了,听说他跟和春那小子有事儿……我看这话有谱,和春那小子仗着顾家,什么时候不是臭脾气,要不是有事儿,哪么能跟闻熙合伙……”
“唉唉!”前一人打断他,“你听说过吗,他是戴晚晴的种!”
“……不能吧?戴晚晴那个妖女……哎?不过你别说,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像,尤其是眼睛,勾勾的跟狐狸一样。”
“我真就吃他们这一款的,他看我一眼,我都能硬!”
“……”
后面的对话越发不堪入耳,夏正宇气得身上发凉,同时感觉血液冲到头顶。他认得这两个声音,就是那位前,和他的朋友。
这两个人,和春本来就不想接待。好好的年前最后一餐,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来干嘛。考虑到基地的学生志愿团队中,还有那位书记家的小辈,和春在饭桌上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