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河鲜bbq没什么好说的,沈倩和老同学聊三两句,始终也没搭理周八蜡,周八蜡更是厚脸皮没事人,该吃吃该喝喝,突出个花了钱要吃回本,如此直到下午,大家到溪边玩起漂流,穿上农家乐给的救生服,几人一只皮筏艇,从上游到下游。
上皮划艇的时候,沈倩上了个两人艇,后边另一头周八蜡紧跟着就上来了,周围人见了心说他怎么缠上人家了,这么纠缠不找骂,却见沈倩这次没发作,没说话,也不知是默许了还是什么意思。
水流潺潺,皮艇离岸,漂流而下,皮艇就像通人心性般,行至分流河头飘向了支流没人的僻静处,周围是比人还高的芦苇荡,发生点什么,抛个尸,都能被遮掩干净。
然后周八蜡就感觉眼前一黑,胸口一沉。
芦苇荡里呱呱呱,惊起蛙声一片。
咳,这大劲儿,周八蜡差点没给把肺泡撞出来,躺倒在皮划艇上,微香的青丝长发散落在皮艇和他的鼻翼上,沈倩死死搂着周八蜡脖子把人扑倒,脸埋在他的耳后。
芦苇荡摇晃,皮划艇上先是安静无声,然后是低声的抽泣,随后是痛哭,周八蜡就感觉自己耳边温热和潮湿,不用去看都知道那张脸现在是什么样。
多少青春年少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