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尧阴沉寡言,这让他英俊的面容缺乏亲和力,家里的仆人和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跟他对视,全都半低着头,因为大少爷的脾气乖张跋扈,他们怕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让他心情不好,轻则丢了饭碗,重则也许在整个九龙湾都再也找不到工作。
了解儿子的个性,谢嘉毅叹了口气,说,“我一会儿就过去看你妈妈。”
“呵呵,不必劳您大驾,怕不是我们母子死了,你才高兴!”
说完,谢信尧转身就要出门,可他腿脚不好,转身太急,手杖脱手,他差点跌倒。
谢嘉毅赶紧上前,帮他捡起手杖,然后说,“信尧,该说的话,我之前都跟你讲过了,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何必再做这样幼稚的事情。爸爸还是希望你能早点回集团工作,我少不了你这个助力。”
谁知,面对父亲的退让,谢信尧却用更张狂地冷笑回应。
他靠在墙上,劈手夺过手杖,然后对谢嘉毅冷嘲道,“怎么?发现谢信泽那个野种不可靠了?现在想找大儿子回去接管集团?做梦!BX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甚至羞耻于是你的儿子!谢嘉毅,你二十多年前将那个贱女人和她的贱种领回家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这才刚刚开始,慢慢来,我比你年轻,也许妈妈看不到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