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和观众的声音一阵一阵地飘进来，南瑜却跟没听见一样，抬起头跟方北对视，“我今天，打的不好。”
“所以？”方北挑眉。
南瑜停顿了会儿，神色带着几分坚定，“我想赢，就算……就算我打进了败者组，也要进决赛。”
场馆内观众的欢呼一波高过一波，走廊里却安静地只听得见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方北忽然笑了，“我刚刚还在想，要是你敢说出什么不想打不敢打这种话，我就会永远把你按在替补席跟饮水机作伴。”
南瑜花了半分钟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也跟着笑，“谢谢哥。”
南瑜回到休息室，跟大伙一起背上包回酒店，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其他几位却队员神色各异，聚在一起小声嘀咕。
夏燐摸着下巴揣测，“到底哭没哭？”
莫冉也疑惑，“没哭在厕所那么长时间干嘛。”
姜嘉翊对他俩嗤之以鼻，“无不无聊，你说说你俩无不无聊，就输一场比赛犯得着哭鼻子吗？你俩谁不比他输的多，也没见你们哭啊？”
……
夏燐跟莫冉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闭嘴两个字。
南瑜跟方北坐在靠窗的位置，车里暖气打的太足，头顶那个暖气口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