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正好在喝水，看见他出来的时候一愣，“洗完了？”
南瑜带着一身热乎乎的水汽走到他身边，“嗯。”
方北灌了一大口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指了指梳妆台那边，“你先把头发吹了再上床，湿的睡觉容易感冒，我也去冲一下。”
南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默默地挪过去吹头发了。
头发最近似乎长长了一点，刘海软踏踏地搭在眼前，南瑜把刘海往旁边拨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把耳后的头发拽着看了一眼长度。
看样子回基地以后的抽空去理发了。
方北洗澡比南瑜还要慢，他吹完头发又坐在桌子上等了一会儿，见方北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这才脱掉鞋子爬上床躺着。
比他们宿舍的床要大很多，南瑜舒了口气，安静地躺着，把被子拉上去了一点，只露出眼睛在外面。
头顶还能看到红帐的图案和纹路，南瑜静静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方北终于洗完澡吹完头发，爬上床的时候，南瑜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凭着感觉往旁边滚了一圈，把自己塞进方北的怀里，呼吸间全部是沐浴液的味道，南瑜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忽然爬起来，双手撑在方北两侧，在上方直勾勾地看着他，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