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捏了捏他的鼻子，烊怒，“你说不行就不行，那我多没面子？”
南瑜被他捏的不太舒服，往后缩了一下，说话都还带着鼻音，“要扫厕所的。”
“那你得陪我一起扫。”方北说。
南瑜脑补了一下他们俩穿着队服在比赛场馆扫厕所，身后跟着一群围观群众拍照的画面，打了个冷颤，“……不了吧？”
最后厕所还是没扫成。
因为方北难得的安静了一整个休赛期，再没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一直到比赛前一天都还规规矩矩地训练。
经理觉得挺稀奇，调侃道，“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方北十分冷漠，“别看我，我微博都卸载一个多星期了。”
经理连连点头，“卸载好，你们干脆也都卸载了，还有贴吧也一起卸载了，万一季后赛再碰上……呸呸呸，我什么都没说，反正能卸载就都卸载了吧，季后赛节奏比常规赛只会多不会少，都少看，免得影响心态。”
方北一边玩游戏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套经理的话，“季后赛什么情况，咱们还打轮换吗？”
“那当然……”经理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咳了一声又说道，“我又不负责你们上谁，肯定得听教练组安排。”
“那就是南瑜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