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快，又故意带了点儿口音，一通歪理也不管有没有道理、南瑜听没听懂，想到什么说什么，最后真情实感地看着南瑜感叹，“你这可有点儿渣男潜质啊，南神。”
南瑜被他这套说辞哄得一愣一愣，半懵不懂地跟着点头，末了，紧张兮兮地问他，“那、那要怎么商量？哥你教教我吧……”
方北忍着笑，严肃地点头，“教你可以啊，问题是你拿什么交学费？”
南瑜局促地盯着方北的衣领，左思右想也没想到有什么可以当做学费的，泄气地垂下头，嚅嗫道，“……我又没结过婚，不知道。”
“……”方北被他气笑了，不轻不重地拧了他一下，“你没结过那我就结过了？”
南瑜抬眼，狐疑地看着他。
“你个笨蛋。”方北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南瑜跪坐在沙发上，抬头就凑近方北亲他，结果劲儿使大了直接碰在牙齿上，反倒把他自己嘴皮嗑的够呛。
“……唔。”南瑜吃痛地坐回去，舌尖舔了一下伤口，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方北哭笑不得地挡住他准备摸伤口的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帮他轻轻擦干净血迹，又低头对着伤口吹了几下，“疼不疼？”
南瑜按着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