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重新纳入它,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时而含住龟头用力地吸,舌头往马眼里钻,陆建瓴被他搞的快疯掉,手臂上青筋暴起,结实的布料硬是被他撕开了一道。
可惜孟清脑袋里想塞满了棉花根本听不见,使出浑身解数刺激他那根濒临爆发的凶兽,最后不要命地往里含,几乎含到了底,陆建瓴被迫缴械投降,低吼着喷射在他喉咙深处。
孟清被呛的治咳嗽,嘴里一股浓浓的腥涩味道,骗人,一点都不好吃。
“刺啦”一声,布料彻底被撕裂,陆建瓴双手恢复了自由,孟清心里大叫不好,跳下床要跑,被他猛虎扑食似的一扑,两人齐齐滚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孟清被他摆成了跪姿,从身后反剪了双手,尚未疲软的阴茎就着精液和唾液的润滑,一举挺入。
孟清呜咽了一声,化成了一滩春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下身像野兽疯狂交媾,孟清张着嘴根本发不出声音,像尾搁浅的鱼急促地呼吸。
两人从地毯做到沙发,从沙发做到窗户前,孟清被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被侵犯到天亮。
孟清足足休息了两天才缓过劲来,他不得不承认陆建瓴是天赋异禀,这下好了,不用担心陆建瓴比他老的快将来有心无力,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