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费尔奇就再度从消失的地方走了回来,在独眼女巫雕像处转了两圈,这才离开。
“他怀疑这里有什么古怪,但是他是个哑炮,一辈子都搞不清楚。”乔治小声说。
“多亏了他是个哑炮,不然我们的麻烦可就多了。”弗雷德接话。
“为什么弗雷德也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保密的吗?”阿尔瞪向弗雷德,不客气地问。
“只是……我瞒不住他,阿尔。”乔治有些沮丧,“我想偷偷来的,但是等我走到走廊上我才发现他已经跟上来了。”
“嘿,小阿尔,”弗雷德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我和乔治就像是一个人,有什么秘密只有他知道而我不知道,可就太不公平了,对不对?而且我的嘴和乔治一样严,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你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又来了。阿尔对牢不可破的誓言没有什么兴趣。
三个人偷偷摸摸出了扫帚间,弗雷德打头,阿尔在中间,乔治在最后,依次进了密道。进去之后弗雷德还在喋喋不休:“我还以为阿尔你不会同意,但是看来你也有点冒险因子,对不对?”
阿尔没有否认,而是警告他们:“即使这里有岔道,我也不会再进去的,我劝你们同样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