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一来一往得下了起来,白缎虽然跟白老爷子学过一些,但却一点都不喜欢这类需要大量思考、进展迟缓的运动,所以只是粗粗学了个皮毛,如今看了十多分钟便有点坐不住了,干脆跟傅少华使了个眼色,自己偷偷先溜。
——反正,从白老爷子和白父的态度看,他们似乎并不打算难为傅少华。
……或者说,下围棋其实就是一种难为?
去厨房看了看正在指挥帮佣准备今日晚餐的白母,白缎很快又被赶出了厨房,与客厅中看报纸的白家大哥坐到了一起。
白家大哥抬头扫了他一眼:“另一个人呢?”
“在外面,被爷爷留住下棋了。”白缎百无聊赖得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换了一圈台,最终停在了一部电视剧上。
望着屏幕中一闪而过的傅少华的面孔,白家大哥露出了几分隐忍:“整天在家里对着他这张脸,你还没有看腻?”
“还好吧?”白缎歪头想了想,“平日里和在电视上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你真是没救了。”白家大哥放下报纸,吐槽了一句。
白缎耸了耸肩膀,坦然接受了这一份评价——他的确没救了,也从来没有想要被救过。
白母从厨房里出来,也看到了电视中的傅少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