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还试图用言语乃至于行为激怒对方、与他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甚至因为自己将对方噎得张口结舌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这不仅与白缎一贯的做法截然不同,还极度得愚蠢,简直就像是自寻死路。
当头脑冷静下来之后,白缎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酷得审视着自己刚才的表现,不得不承认自己先前的做法与其说是与塞缪尔“谈判对峙”,倒不如说是有恃无恐得不断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他一方面恐惧怀疑着塞缪尔,另一方面却又本能得信任着对方,认为塞缪尔并不可能伤害到他,反而会给予他无限的宠溺与纵容。
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矛盾了,矛盾到让白缎无从应对,他现在都不知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塞缪尔。
是继续方才的“恃宠而骄”?——毕竟塞缪尔看起来相当喜欢他这样骄纵的态度、甚至享受着纵容他的感受;又或者,他应该压抑本能、与塞缪尔保持距离,以免自己越陷越深?
塞缪尔说他并未给自己下咒,这是真的吗?他真得对于自己怀有同样的一见钟情般的感觉,哪怕自己见死不救,他也依旧不怨不恨?
亦或者说,这只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子无聊时的游戏,等到他玩腻了、厌烦了,便会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