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这种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却担心得要死的口是心非,他轻笑了一声:“这倒不至于,杰恩卡并不是祸首。”
“这么肯定?”白缎诧异得瞪大了眼睛,撑着塞缪尔的胸口坐起身来,“你难道知道凶手是谁?”
塞缪尔的目光垂涎得划过白缎染满了吻痕的胸口,呼吸随之沉了几分——出于雄性的占有欲和炫耀欲,他在用圣光帮白缎缓解疲劳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印上去的痕迹抹除,甚至又覆上去吮了几下,使其变得越发艳丽鲜明。
白缎注意到塞缪尔的视线,却并没有像是曾经那般羞怯不安,反而大大方方得挑了挑眉,抬手在塞缪尔的胸口拍了拍以示催促——反正已然与塞缪尔做到了最后一步,并且觉得极为契合舒服,以后十有八九还要继续滚上一滚,那么白缎也就没什么需要害羞逃避、尴尬遮掩的了。
塞缪尔被白缎拍得喉间一紧,他伸手握住白缎的腰部,用手指摩挲着那诱人的腰线,嗓音低沉微哑,又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凶手?嗯,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没有凶手啊。”
白缎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置信:“没有凶手?”
“嗯,没有。”塞缪尔从来不会对白缎撒谎——当然,夫夫间的小情趣除外——他轻笑了一声,相当干脆得袒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