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云雨初歇,白缎已然昏昏沉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而餍足的塞缪尔则神采奕奕、殷勤得将白缎从浴池中抱起、擦干,然后安置在自己那张曾经向对方炫耀过的奢华大床上。
只可惜,白缎现在却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这张曾经令自己极为好奇的“传说中”的床铺,他刚刚将头碰到枕头,便在圣木舒神安寝的香气中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抚了抚白缎的湿发,奢侈得用圣光将其烘干,塞缪尔满意得看着白缎原本干枯分叉的发丝又恢复了应有的顺滑光泽,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
随后,他返回浴室,将自己与白缎留下的不太和谐的痕迹抹去,又将那一件被可怜兮兮得扔在池中的教廷至宝圣光袍拎起来抖了抖,漫不经心得搭在了一边。
随意整理了一下浴室,塞缪尔返回自己的卧房、爬上床,将沉睡的恋人抱进怀里,一同合上了眼睛。
这一睡便睡了十多个小时,当白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无知无觉得度过了一整个黑夜、见到了熹微的晨光。
肚子毫不客气得发出一声鸣响,白缎皱了皱眉,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人塞了一颗红色的果实。
反射性将果实咬破,甜美的汁液让白缎眼睛一亮,感觉腹中的饥饿也瞬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