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缎自身欲望浅淡,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朋友,这导致他即使长到了二十多岁,却依旧对于床上运动一知半解——更不用说还是同性之间的床上运动。
在浴室里的时候,聂兰磊帮他撸了一发,极富有技巧性的动作让连手活都很少做的白缎简直爽上了天,一直到被压倒在床上也依旧浑然不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所以,白缎对于聂兰磊接下来的动作也没有那么排斥与警惕——因为聂兰磊向他保证,当两人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将会让他更加舒服。
白缎不知道与男人上床的步骤,更不懂得、也不在乎什么上下位置,只要让他舒服满足就万事大吉。
于是,轻信的白缎相当顺从的被聂兰磊压在了身下,享受了一段又是舒爽又是磨人的前戏,直到后方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胀痛,这才面色骤变。
“……你说会很舒服的……”白缎面孔发白,眼眶泛红,一直神采奕奕的小白也瞬时间萎靡下来。
“现在难受一点,但一会儿肯定会很舒服,我保证!”聂兰磊轻吻着白缎的眼角,伸手抚慰着无精打采的小白,努力想要唤起它的活力。
感觉自己受到欺骗的白缎无力的瞪了聂兰磊一眼,却始终不能甩脱嵌入自己身体内的坏东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