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仍旧感觉很不舒服,他并不清楚这种酸酸涩涩的不满意味着什么,但巴泽尔却清晰的从道侣契约那里感受到了小恋人的醋意。
轻笑起来,将白缎连同朱熔果一起捞回怀里,然后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巴泽尔点了点白缎的鼻尖:“怎么,不喜欢我和其他雌雕接触吗?”
白缎紧张的下意识晃了晃尾巴,心虚的将视线瞥到一边、不敢去看巴泽尔,但脑袋却相当诚实的点了点:“吱~”
巴泽尔凶悍的脸上溢出心满意足的笑意,瞬时间柔化了冷硬的面部线条:“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喜欢你和其他雌貂接触,我们都是一样的。”
白缎顿时被安慰到了,扭头正对上巴泽尔的视线,蹭了蹭他的手指。
“所以……快点长大吧,这几年的发情期,我真是过得太糟心了……”巴泽尔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意味深长。
白缎原本被抚摸的顺服的皮毛顿时又炸了起来,身上也透出了淡淡的热度。
兽人在“嗯嗯啊啊”的时候并不会刻意避开旁人,偶尔情之所至、幕天席地也是很正常的。即使白缎尚未成年、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也在耳濡目染下、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不少“性教育”,自然知道“交配”是一种怎样的行为——更毋庸说他身边,还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