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铺上,随即大马金刀的往床边一坐,朝族医催促:“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在这个世界呆了这么些年,巴泽尔早就了解了该如何应对这些胆小敏感的生物。好言相劝是不管用的,你的态度越是温和、他们就越是犹豫不安,倒还不如直接采用命令强制的方式,这群惜命的家伙保管做得麻麻利利、半点都不敢敷衍。
——真是一群抖m!
族医被巴泽尔吼得一个激灵,根本不敢耽搁,连忙快步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凑近床铺。
而此时,白缎的父母兄姐也得到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担心白缎,却又害怕像是圈占地盘那般坐在白缎身边的巴泽尔,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在不远处围做一堆,眼巴巴望着族医为白缎检查身体。
片刻后,族医轻轻呼了口气,紧皱着眉头直起身体。
“怎么样了?小缎他出了什么事儿?!”白母连忙开口,语气不安。
巴泽尔则抬手抚了抚白缎急促起伏的小身子,感受着掌心下的火热,只感觉自己心里也像是被火燎烧那般不得安宁。
他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族医,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不好的答案。族医被巴泽尔盯着,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但却仍旧坚挺着说出自己的结论:“从身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