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然过犹不及。”
白锦眨了眨眼睛,恍惚间有什么记忆片段从脑海中略过,原本兴奋的高高扬起的大尾巴也缓缓垂了下来。
——似乎有什么人,同样很喜欢给它喂果子,而且最耐不住它的缠腻,有多少便喂给它多少。后来……后来好像的确喂出了事情来,害得那人担心害怕又自责了许久,守在它身边熬得眼睛都红了,指天发誓自己以后绝不会再这么纵容它……
那个人……不是鹄霄真君。
所以说,到底是谁呢?那个将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爱呵护、完全没有底线的人,到底是谁呢?
自己违反了与那人的约定,擅自跟着鹄霄真君离开,那人找不到自己,会不会担忧害怕?会不是……对自己生气?
白锦心头一团乱麻,只感觉自己整只貂都快要被消极的罪恶感淹没了。它没有精神的耷拉下脑袋,宛若一滩死貂那般趴在窝里,散发出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
鹄霄真君被白锦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弄得愣了一瞬,却也并没有多想,只以为白锦是因为被自己拒绝、吃不到果子而难过,不由抬手揉了揉它的脑袋,暗叹了一声“果然是小孩子”。
倘若是某人看到这样的白锦,大概早就不管不顾的拿出果子来哄它开心了。哪怕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