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床,被子一掀,当起了鸵鸟。
身后的廖长格和胡施见状,也只能冲袁星然耸耸肩。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受完。
躲在被窝里的谢童重重打了个喷嚏,又忍不住两眼泪汪汪了。
他会这么难过倒不是因为被蟑螂吓到,而是一想到自己居然在课上哭出来,还被全班同学看见,就恨不得刨个洞把自己埋了。
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大男生,都上高中了,居然还被蟑螂吓哭,连女孩子都不如,真是丢死人了,他明天还有什么脸回教室上课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一下晚自习就躲去洗澡,然而去的晚,热水都快被用空了,洗到最后只剩下冷水,大冬天洗冷水澡,差点没抖成筛子。
谢童抱着枕头,哭唧唧地想:要是就这么感冒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请假,不用去上课,也就不用面对今天在课上的尴尬了。
老天爷总是不在该靠谱的时候靠谱,隔天醒来,谢童就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喷嚏打的停不下来,鼻子有一边还被堵住无法呼吸。
偏偏学校有个传统,就是开学后的第二天,全校都要进行一次简单开学考,内容都是上学期的,为了测试学生在放假期间有没有适当复习看书。
没办法请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