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在一颗大榕树下支了一张四方桌打起了麻将。
几人皆是赤着上身,背心或是直接脱了搭在肩上,或是干脆直接晾在竹椅靠背上,嘴里时不时飙几句混账话。
“哎,还是明达你小子日子快活!”有人无心感叹道。
赵明达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手上摸麻将的动作显得很是大气,嘴上却不干净,“快活个屁!
“家里上百个房本,上百个套房子,每天不是收租,就是在收租的路上。
这特么听起来倒是不错,但我老娘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每次租户反应问题,哪次不是我亲自上阵,连掏点钱请修理工都不肯。
再说了,我老娘把我每个月的花销用度管得死死的,要不然我能跟你们在这儿玩五块十块的?”
“你少来!”有人反驳,“赵姨什么样的人,咱们这些人能不知道?除了骂人厉害点,性子泼辣点,心地是一等一的善良。”
“就是,我都听赵姨说了,她说你结婚有了孩子,她就专心带孙子,把收租的事情全交给你,让你掌控财政大权。”也有人抖落消息道。
“哈哈,你们这些混蛋不动,老子可不是肉的抖动,而是灵的融合。”赵明达随口胡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