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坐在床沿边看着赵柔,彷佛没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他,表情平静如水。
赵柔强撑着表情笑了笑,身体放软,背靠到枕头上,道:“本宫不想用汤勺吃药,你如果是我的驸马,就用你嘴吧喂我啊。”
“什么?”周谨言脸色一变,轻声责道:“你在乱说甚么,这成何体统?”
赵柔在心里暗哂,道了声果然如此,回嘴道: “呵,若是夫妻,作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愿,你就快走吧,别在这里假装了,如果你是怕被本宫的父皇责怪的话,到时候我会去替你求情的,说我生病的事跟你无关,你不用担心。”
说罢便伸出手,贴在周谨言的胸膛上想推他走。
周谨言被推得退后了半步,他低头看着赵柔的手,又望向她决绝冷漠的脸,喉咙突然干涩起来。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空,很难受。
“好,我作。”
脑袋还没跟上,周谨言的嘴吧就冲动开口。
“甚么?”
赵柔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愣了一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周谨言拿着药碗一喝,将汤药含在嘴里后,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则贴背把她压住,吻上她的双唇,撬开牙关,将汤药渡了过去。
赵柔震惊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