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寸步难进,但稍微用力又能插得更深,她温热的呼吸就在颈侧,实在是太美妙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长城?”
“不是,先前你喷水的时候。”
手指被软软的甬道一夹,像小鱼的嘴咬了他一口。
陈姣回过味来了,她仰头舔了舔许长城的耳廓,用娇媚到能滴出水来的嗓音说道:“哥哥,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洗一下大肉棒吧。”
她这一声哥哥就像小猫的舌头舔在心尖尖上,所有溪流一瞬间涌入他的胸腔,激发了许长城的保护欲和征服欲:“姣姣……”
他那东西已经在水里站起来了,茎皮完完全全被撑开,薄薄覆在肉粉色的柱身,上面青筋浮突。
陈姣看着那根漂亮的东西冲破水面,尺寸很是惊人,笔直得像白杨的树干,她探出手艰难地握住,尽管心痒难耐,但仍动作轻慢,像春天细软的柳条、又像初秋的第一缕轻风,浇着水连那道龟棱缝都洗得干干净净。
指腹摩挲到顶端的小孔时,那里已经激动得冒出了透明的体液。
陈姣刮了一点在手上,故意嗔道:“哥哥,你这样我怎么洗得干净?”
“用你下面的水来洗好不好?”
许长城不再忍耐,出水时哗啦一声,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