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
“姣姣,你睡你的,我来动就好。”
许长城大言不惭,用牙齿叼住她一撮后颈皮,轻轻咬了咬,在她要反应过来之前,又用双唇含住,舌头细腻至极地舔弄。
陈姣浑身一颤,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过,那种麻痒激得她小腹阵阵酸慰,一股蜜水就泄了出来,又被他缓慢地抽插带出体外,左腿内侧湿淋淋的,大概连床单也濡湿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粗硬的耻毛一下一下扎在腿根,微微的刺痒,她长吐一口气:“你是狗吗?”
“你还不是咬我了。”
他的肩大概比她宽了一半,陈姣眼睫上瞄,隐约还能看见自己留下的齿痕,一圈浅粉色的牙印。她有些心虚,自己真有咬那么重吗?
在坪坝村的那些美好回忆涌入脑海,明明才过去两个多月,却感觉像是发生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故事。
突然起了坏心,陈姣问道:“对了,临走时我留下的内裤还在吗?”
红霞一下子爬到了许长城的耳朵根,那条内裤……在她走后的每一天夜晚,他遏制不住思念的时候都会捏着它打手冲,半夜悄悄拿出去洗,又不敢挂在外面,只好套在自己的四角裤里面晾晒。
甚至来江安城的时候,他也做贼一样的收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