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杀之无用。”
顾菲一怔。
顾阳摸摸她的头，道：“其实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这个江湖的冰山一角，当今朝廷腐败，道消魔涨，在云州，我曾见过一个太守，为了延长寿命，杀死无数孩童剜心入药，万尸坑中碧血满地，白骨撑天！”
“云州有一对兄妹，心地很好，却以偷窃乞讨为生，只为了能攒够赎回小妹的钱，却不知道他们的小妹早已成了别人的药引。”
“肃州城原本有许多淳朴善良的百姓，现在却纷纷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因为如果你不这么做，就无法生存下去。”
顾阳长叹一声道：“好人背后被坏人拿刀架着，坏人背后站着更坏的人，小菲你记住，想要真正解决问题，就要杀掉那个最坏的人。”
“燕青涯？”
“他只是其中之一。”
“如果杀完了，又出现了新的坏人呢？”
“那就继续杀！”谷限
顾阳斩钉截铁道：“这世上永远都会有新的坏人，但也永远都会有新的顾阳。”
斩不尽的魑魅魍魉，磨不灭的侠义心肠。
顾阳背刀负剑，长发飘舞，他目光坚毅，抛给妹妹一张地图，然后转身离去。
顾菲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