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狠话,只是沉默。
但现在,他更像是人了。
“前辈想来定是痴爱剑道,却为了那什么魔帝,不得不转修这魔门武功,前辈真的甘心吗?”
顾阳再次问道,又是一个非常扎心的问题。
府君沉默了下,没有回答顾阳的问题,反而是看向顾阳手中的天罚剑,叹道:“看来崔判还是败给你了。”
顿了顿,他道:“那个孩子,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说罢,府君竟做了一个顾阳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摘下了自己的阎罗面具。
顾阳的目光牢牢盯着他。
地府中,府君的身份非常神秘,和其关系最好的西昆仑,也只知道他是魔帝的劫奴,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没有什么突发情况,府君缓缓摘下了那个他戴了二十多年的面具。
那是一张有些苍老,但神情潇洒飘逸的脸,白眉如剑,双目似星,眉宇之间甚至有股缥缈红尘的浪子气质,年岁已高,却精神矍铄。
任谁看了这张脸都会觉得,他年轻时一定是个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是无数绝色佳人的闺中梦里客。
顾阳瞳孔巨震,这张脸对他来说,并不算陌生,因为他曾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