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连模糊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其中，也包括意志附身在李青莲身上的魔帝沉渊。
刚刚那个以一己之力，碾压八大宗师，打伤秦如霜的沉渊，此刻竟显得这般弱小，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太慢了，你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顾阳淡淡道。
沉渊眼中露出一丝屈辱，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回归此界时，也是这样轻松捏爆了顾阳的心脏，嘲讽对方速度太慢，如今这一切再次上演，只是被碾压的人，换成了自己。
他明明只是十重天之境，为什么会这么强？
不仅是沉渊，就算是顾阳的朋友和徒弟，也都有些懵，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人掐了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能感觉到，顾阳的修为依旧是十重天，这个修为不低，但在场的巫行烈、秦如霜和张三丰都是十重天，别说一招秒杀沉渊，就算是未被沉渊附身的李青莲，他们单打独斗也绝对不是对手。
只有张三丰猜到了些什么，他望着顾阳，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不知道他的战神图录，修炼到了第几层，看样子怕是不低。”
……
顾阳捏碎了沉渊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