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
但三姥姥的神色有些异样。
嘴里还念叨着:“难怪去了多家医院都查不出问题。”
听出话锋不对,我赶紧追问。
三姥姥随后讲述出,这些年来发生过的“怪事”。
年轻时候,三姥爷种地之余,总会拿着猎枪,去村附近的林中打些野味。
皮张之类的卖钱,贴补家用,肉的话,则给孩子改善伙食。
那时国家对枪支管理不严,东北这边生态不错,狼、野鸡、野兔之类的很多。
死在三姥爷的枪下的黄鼠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村里的老人为此也出面劝说过,说黄皮子这东西邪性,这样下去是会遭报应的。
对此,三姥爷完全不理,依旧我行我素。
村里其他家不敢打,那些年三姥爷在黄鼠狼的皮张上,没少赚钱。
一年冬天,去镇里卖皮后,三姥爷赶着马车,喝着小酒回村。
当时下着鹅毛大雪,临近傍晚,也没见三姥爷归来。
三姥姥做好晚饭,在家焦急等待。
随着院里传来狗叫,三姥姥开门出去一瞧,整个人瞬间吓傻了。
满院子的黄鼠狼,足有七八十只。
见三姥姥出现,赶紧围上来,拽着她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