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仁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张无邪,而是走回了办公桌,将那副眼镜脱下放好,然后拿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这才再度看向张无邪。
“张先生,你在京都的很多事我都听说了,今天才见到你,属实有些晚啊。”栾仁风感慨道。
张无邪更加不解了,不由暗想:“这栾老不会是找自己来叙旧的吧,不对啊,眼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那么有用没用的干嘛?”
还是说,这是他的套路,真的是一步步想要来问责自己?
不明所以的张无邪,一时间心里真是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于是,张无邪也只能按着栾仁风的话题说道:“栾老,不晚不晚,我们都是一个组织的人嘛,早晚都会见到。”
他想先顺着栾仁风的话语,摸清楚后者的想法,才好做出应对。
谁知,栾仁风话锋一转,道:“不过,年少轻狂可是一个不好的缺点,如今也惹了一身骚。”
张无邪一怔,这语气越来越像是要怪罪自己了,暗道不妙。
不过,在这一点上,张无邪还是坚持自己,理直气壮道:“栾老,并非我年少轻狂,而是他们非要一个劲的骑到我头上。”
在夏侯家之前,四大家族的陈家、金家,哪个不是如同无脑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