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听故事的人打断他:“你莫要跟我摆了,过两天还要去老城区的,我胆子小,听不得。”
对话于是戛然而止。
千里眼坐直身子,把后背挨在椅子上,长长叹了口气。
死了,人的确是死了。
前几天,他正躺在屋里重温撒老师几年前的《今日说法》,嘴里还嘬着贵死人的草莓。别人一口一个,他非要分成三口来吃,还得细嚼慢咽,仔细品味。
正起劲时,顺风耳电话来了,说在重庆的眼线打听到了他要的消息。吓得千里眼手一抖,草莓滚了满地。他声音打颤,说话结巴:“你你你……你说真的?确定死的是个棒棒?”
这消息,还是叶湑托他打听的。
更准确的说法是,在那个人遇害之前,叶湑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不是扯淡吗?事儿都还没发生,就知道要死人啦?甚至还知道人家是个棒棒?可没想到还真让她说对了,确乎是出了事。
千里眼眯起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要么叶湑她能未卜先知,要么就是歪打正着——这世界上每天都会死人,哪儿都逃不掉。
内情到底如何,千里眼不得而知,他只需要帮叶湑留意消息,看看老城区是否死了人就行。他一刻也不敢耽搁,转头就给叶湑打了个电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