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神医:“既然都是光棍,我也不卖关子,你们想给老坎讨回公道吗?”
听了这话,老神医怔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表情有些古怪。见她看过来,老神医只好接下:“想啊,怎么不想。咋个讨,未必然你有办法?”
“咱们在这儿说不方便吧。”叶湑抽了双筷子,夹起小面。
“你要真有办法,我们可以开会说。”
厉害了,还开会呢。她想了想,说:“我新来的,麻烦你给个地址。”
“你对老坎的事,怎么这么上心?”老神医没有立刻告知地址,而是先问了她这个问题。
叶湑拨开鬓边的一缕头发,吃了一口面条,动作急了些,有点烫嘴。她侧开脸,看着光亮的水泥地面,这午后的阳光刺眼,逼得她用手挡了挡。果然,要让这老家伙完全相信她并非易事。
她只好坦白:“李老坎是我父亲。”
老神医想起来李老坎曾时不时与他提起自己的女儿,说他女儿长得好看,像妈。他还说有十多年没见过女儿了,想念得紧。
自打他老婆把孩子从他身边带走以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孩子走的时候已经六七岁了,不是不记事的年纪,李老坎一直守在朝天门码头附近,只希望着有一天,会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找到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