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压在叶湑身上的迫力一瞬间消失殆尽,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北枝江把右手搭在叶湑肩上,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给她:“只要咱们目的是一样的,你身上的秘密,又与我有什么干系呢?坐。”
她重新给叶湑泡上茶,说:“我们在座的各位袍哥兄弟,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不偷,二不抢,全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做不出逼人就范的鲁莽事来。”
“正式介绍一下吧,这里是重庆仅存的、最后的袍哥公口。我这些兄弟,”北枝江手指转了个圈,指向在座的袍哥们,“都是没有家的人。”
“递地图的这个叫阿勇,今年十九。十年前在外打工的父母过年回家,出车祸身亡。”
“在酸辣粉店给你带路的是罗二,生来带病,被父母扔到别人田地里,吃百家饭长大。”
“在宝轮寺前卖龙须酥的张老太,儿子儿媳嫌她累赘,好几年不联系,和死了没两样。”
“至于老神医,早年跟随师父在川北采药,一待就是二十年,耽误了娶妻的年纪,独身到现在。”
“当然还有李老坎,你母亲将你带走,从此音信全无。可你们不知道李老坎他一直守在朝天门附近,生怕你们回来找不到他。”
“你看,我们聚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