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了。
她想起在交通茶馆里看到的老神医,一大把年纪,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她光是坐了小一会儿,就换了好几个姿势,而老神医愣是保持着一个动作,毅力可比她强太多。
“行,说正事,我今天来的目的,北枝江应该告诉你了......”叶湑没有继续说下去,揭人伤疤,她到底有些问不出口。
阿云的反应比她想象得要平静,似乎不大当回事:“没什么的,已经是十多年前的老公案了。”
叶湑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都可以说,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没得事。”
“那好,我开门见山了,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放过王振海?”
阿云讲:“这倒不是我仁慈,是他没和我发生实质的关系。要不是老坎来得及时,我肯定是要对不起我刚死的丈夫的。”
“是么?”叶湑直直盯着阿云看。半晌,她笑了笑,说道:“偏个题啊,你们袍哥常常开会,我听说你不怎么去,有这回事吗?”
阿云点头承认:“这没错,药房平时里太忙,确实抽不开身。但大爷每次都会让老神医捎口信给我,至于去不去,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叶湑食指挠着太阳穴,“噢”了声。
“那来抓药的人挺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