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重庆回来已经两个月了,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晚上总要做噩梦。
    当年父母遇害的场景一遍遍地在梦中上演,早上醒来,枕头经常是湿的,到最后,她干脆不睡枕头了,就是脖子累一点,也不碍事。
    叶湑抓起头发,使劲地揪。阵阵的笑声、闹声从墙外飘进来,是隔壁胡同里的小孩,在她家门口捏泥巴。
    那门口有个大瓷缸,里面装了泥,黄红紫黑褐,各色都有,土质很好。
    上大学那会因为专业的缘故,常四处跑做调研。借着这个机会,得空的时候想起来,就带点儿当地的土回来,放门口存着。
    一点一点的,居然还让她给装满了。
    小孩子就很喜欢她的五色土,好玩。
    叶湑挪到窗边,起开锁闩,手一推,探了个头出去:“诶,这玩意儿有那么好玩吗?”太阳明晃晃的,她笑得也明晃晃的。
    牛牛原还在和家栋商量,是捏个小人儿,还是捏只老虎,冷不丁被叶湑这么一喊,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嗖一下站起来,两只手缩在胸前,涨红了脸:“你、你,你怎么在家啊?”
    叶湑在胡同开了家二手书店,吃住都在这里。她在屋里的时候,牛牛是不敢带同学来玩的。
    每次路过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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