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鼻端,轻轻咳嗽。
陈脉瞧着裴红秀咄咄逼人的样子,可把他给气坏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护在爷爷身前:“你说话放干净点,老子家的狗什么样全村人都知道,你说它吃了你家肉,证据呢?我告诉你,你要没证据来这儿撒泼,我爷出了事,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你!”
裴红秀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嘴碎,芝麻大小的事都能被她记好一阵子。这回也是,不说他家的狗平时最规矩,就算真吃了她家的肉,他陈脉赔钱就是,再怎么也轮不上她到他爷面前撒泼。
“哟,”裴红秀翻了个白眼,一双细眉几乎挑到头顶,“书都没读完的臭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唤了?我家的大学都毕业了,还找了个城里媳妇,看你这样,怕不是打一辈子光棍吧。真是,一家人都上不得台面。”
陈脉笑了:“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你也别把你那好儿子的成绩,就当成自己的了,你再如意,活得过几个年头?劝你嘴上积德,还是给自家留点福报吧。”
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也笑起来,这裴红秀他们早看不惯了,天天把她那儿子挂嘴上炫耀,自己倒是一无是处,也不知哪里抢来的福气。再这么招人厌,迟早啊,是要遭报应的。
裴红秀气得跳脚,脸胀成猪肝色:“笑什么笑!你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