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她的目光落到他写的笔记上,纸张被戳出了洞,边沿翻卷起来。
“第二是考古队遇害一案,不见的六只陶器,正好是三组瓮棺葬,对应了失踪的三个孩子,根据现场找到的线索看,这两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应是同一人;第三,则是陈家村发现的林颉知尸体一案,这也是破案的关键。”
高冈把写好的笔记撕下来,贴到小白板上。
有人说话:“有个问题就是,考古队遇害一案的凶手,我们一直以为是林颉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可现在却又发现他遇害的事实,你说这案子吧,一桩桩一件件,并不复杂,偏偏合在一起,叫人看不懂了。比如说林颉知是凶手,那么杀他的人,动机是什么?再一个,如果林颉知不是凶手,为什么他要伪造陶器花纹,又为什么孟冠礼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痕迹?”
高冈沉吟片刻,提笔继续在纸上做笔记:“几桩案件放到一起讨论,由已知的结果推测未知的原因,缺少任何一环,都容易出现矛盾。既然这样,我们就把它们分开好了。”
他写下林颉知的名字,与“凶手”、“遇害”两个词组成一个三角形,相互之间打上双箭头。
他开口讲:“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城内的失踪案不是林颉知做的,且真正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