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放到面前。摊主瞥到她的动作,伸出五根手指,捏成一朵梅花。
“五千?”
摊主摇头,又捏了捏手,做了个向下的手势。
“五百?”她又摇摇头。
该不会是......
“五十?”
摊主终于点头,甩出一张二维码,指了指上面一行小字:恕不讲价,扫码带走。
“我穷,找谁别找我。”她继续对着电话讲。
叶湑用手机一扫,给她账户转过去五十块钱。女摊主冲她比了个ok手势。
回头一看千里眼,好家伙,这人蹲在一旁,正抱着本旧书看得津津有味。
叶湑没急着走,她还想看看,另外一只箱子装了什么。
女摊主把鸭舌帽往身后一扔,将头发别在耳后,无欲无求的脸说着无情无义的话:“你他母亲的!饿死算逑。”
挂断电话。
她看向叶湑:“见笑。”
叶湑指着那只箱子:“里面的东西能让我看看么?”
女摊主捡起地上的鸭舌帽,掸一掸灰尘,重新戴上:“行。”说着,她把箱子带锁的那一面转过来,上面还贴着封条。
封条白底黑字,写着三个字:岁方宴。
“岁方宴?”
女摊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