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同,只留中间一条窄窄的巷道,车进不去,她只得下车来,徒步前行。
黑魆魆的前路,有一团暧昧的红色光点,越走近,越能听见喧哗之声。这一带都是酒吧,门口挂了彩灯,多是艳丽红色,愈显出含糊、不明朗且又不可告人的意味来。
她注意到路边坐了个人,准确说来,是瘫着一个人。
穿低胸短裙,胸前白花花一片,裙子又短,几乎遮不住腿。一头长卷发散乱,看不清面容。
叶湑从她身边路过,走出几步,迎面是几个男人,红光落在他们身上,只看得见轮廓。
黑暗中他们的目光,如同觅食的野兽一般,牢牢锁定在醉酒女人身上。
她以前听千里眼说过,半夜的酒吧常有捡尸的,就在路边,专等喝醉了酒的异性,趁机带走。
想到这,她掉转身,捞过那女人的手,低头搂住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又喝这么多,每次都要我来接,一点不叫人省心。”
一股浓烈的酒臭味钻进鼻子,叶湑忍住恶心,又收紧手臂,免得那女人站不住。后面几个男人仍跟在后面,叶湑看着地上的影子,叫苦不迭。
忽的,身边闪过一道黑影,与她一同架住醉酒的女人,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朋友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