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稚秋收敛锋芒,与她握了握手:“你要想听,明天就有一场我的戏,想来自可以来。”
叶湑惊讶:“何先生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吗?”
“出什么事了?”何稚秋听叶湑的语气如此严肃,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般。他面色一沉,语气有些慌乱,就连台上的燕轻也顾不上了。
他今日是与同事请了假的,原本该上台的是他,因今晚轮到燕轻驻唱表演,他便临时与人换了班,假扮成女人过来。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放不开。
一个男人,眼神一刻不离一个女人,实在明目张胆了些。若是扮作女人,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燕轻,还可以安慰自己,同时也应付别人,只说这是出于“同性”之间的欣赏。
对燕轻的欣赏,就好像他对唱戏的感情一样。只是,若非要做个比较,争个一二,那必然还是与他朝夕相处的戏班子重要一些。
“原来你真不知道。”叶湑看向何稚秋的眼神里,多了一点欲言又止。
何稚秋出来时,没把手机带上。既然已经扮作女人到这酒吧来了,那就最好连他自己的世界也暂时不要扯上联系。
高冈苦笑了一下,说:“今晚登台的那位演员,遇害了。”
何稚秋脸色欻的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