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下:“何稚秋在这酒吧里面,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燕轻没有正面回他,笑问:“你是警察?问这么多啊?”
    “只是个朋友,受人所托。问清楚了,也好替他周旋周旋。”他扯了个借口。
    她似在思索,想了好一会儿,才讲:“你这一说,好像是有一个,是个酒保。”
    “展开说说。”
    “那酒保有家暴倾向,他老婆常来酒吧闹离婚,他非不同意。有一回吵架,他老婆一气之下随便拉了个人,说自己变心了,拉的这个人好像就是何稚秋吧......正好坐在旁边。那酒保也是个脾气大的,一拳就打过去了。”
    “后来呢?”
    “何稚秋倒是没说什么,我们老板赔了钱,把那酒保辞了。不过依我看,就算没出这事,这酒保也待不了多久,他老婆天天来闹,哪个做生意的能受得住?”
    高冈点点头:“这个酒保,能联系上他吗?”
    “我不认识呀,”燕轻一脸天真,“自己都吃不上饭了,哪有精力关心别人啊。你想找是找不到了,他之前和他老婆住的员工宿舍,估计现在卷铺盖回老家了吧。”
    想打听的线索就断在这里,高冈只好与燕轻告别,走出巷道,准备打道回府。刚钻进车子,一通电话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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