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保打的不是我,是另一个。”
高冈端起杯挨到唇边,抬眼一笑:“可能是记错了吧。”
这个燕轻,说话做事都好像没个正形,也不知是真记错了人,还是随口一说,权当打发他的。
“对了。”高冈想起他过来的另一个目的,问何稚秋:“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凶手可能已经知道杀错了人,或许还会找机会对你下手。所以你给我说句实话,最近到底有没有与谁结下梁子?”
何稚秋一口咬定:“没有,我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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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湑去找胡同口的潘奶奶买酸梅汁,家里的几个人,除了高冈,这两天一直在帮她打理书店。天气热得人心头躁郁,买些消暑的,也好犒劳他们。
她买了一箱,独自扛回来。上回去花鸟市场买石榴也是这样,扛肩上走了一路,只是那时候身后还悄悄跟了个高冈,一转眼又过了这么久了......
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踢到了邻居养花的白瓷盆,她立时收回脚来,勉强站稳身子。
叶湑抬起头,空气仿佛凝滞了。她停在原地没有动作,发丝粘在脸上,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冒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花盆光洁明亮,白瓷釉色透明,光可鉴人。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