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不错,误打误撞倒还做了个好事。”
芦花白难得表扬他一回。
阿蕃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只是酒吧一关......
“那燕轻小姐要唱歌怎么办?”
“唱歌?”芦花白神情垮下来,隔着灯光,痴痴地盯着空中的黑色裙摆:“她不唱歌了,她要离开了。”
他木然地站着,纹丝不动。
“是老板叫她回去吗?”
回答阿蕃的,是一阵沉默。
沉默之后,芦花白小声呢喃:“......她要回去了,她从来不属于我,就只是漂亮橱窗里的一件商品,她还心甘情愿做他的商品!”
阿蕃低下脑袋,攥紧了拳头。
由来都是这样,老板的话,没人敢不听。
他给了他们自由,用金钱砸出一场盛大的筵宴,他们站在宴席边上,桌上的菜肴用的最新鲜的材料,以仇恨为盘,嫉妒为装饰,贪婪为调味品,以血液为蘸料,共成饕餮盛宴。
可是,他们当真自由了吗?
倘若这个自由,是让他们对杀戮麻木,使周遭的一切变得习以为常,那么最终杀死他们的,倒似乎是他们自己了。
“阿蕃。”芦花白叫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