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展品的观众。
    “你呢,听我一句劝,下回别再让那个毛头小子出任务了。打从他第一天来胡同,我就知道他在。你说你好好的弄了大半年的计划,就这一点儿地方出了差错,结果让我知道了,也怪可惜的。”
    “这不是阿蕃的错,”芦花白说,“是我低估了你。”
    “瞧你这话说的,过奖了。”高冈禁不住鼓掌。
    “坐吧,”芦花白踢来一个蒲团,“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怎么着?听你这意思,里面还有我的戏份?”高冈伸脚截住滑动的蒲团,脚尖一勾,移到身后,却并不坐下。
    “原本是有的,只可惜你现在停职了,对我利用价值不大。”
    “这样啊?”高冈摸着眉骨,手指来回滑动。
    要是拐爷知道他现在正坐在大乌树组织头目的对面,还与他“把盏言欢”,不知道会作何想法。
    这走向,倒还真像是一出戏。
    “确实我是停职了,虽说没有那个证件,可是脑子还在,你不妨和我说一说。”
    “那么,你想听什么?”芦花白摩挲着茶杯,温热的杯身于指间渐凉。
    “重庆的那个案子,还有城外的考古工地,以及......戏楼那个。”
    芦花白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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