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叫我们不用等他。”
    马奥运补充一句:“是这样,厨房里有给他留饭菜,等下午他回来,热一热就能吃。”
    正说着话,头顶一只乌鸦飞过。
    平常这些乌鸦总待在潘奶奶家门口那棵枣树上,不时飞过屋顶,落在屋脊尽头,如同瞭望塔上的哨兵,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各户人家的动静。
    叶湑望着它,头顶的太阳逐渐下落,地面的阳光几度偏移,屋脊上的乌鸦渐成夕阳前景。外面胡同,牛牛与家栋玩闹的笑声飘过墙头,传进小院。
    她拿起手机,给高冈打了个电话。
    默算着秒数,抬头见乌鸦从屋脊扑棱着翅膀飞走。终于,电话接通,她问:“你在哪儿呢?”
    “我在福利院。”他声音有些低沉,像被融化在夕阳里的金色沙粒磨着喉咙。
    叶湑张了张嘴,又把话吞回去。
    “要来吗?”他问道。
    “......地址给我吧。”
    -
    骑车来到高冈说的地方,这边隔着一个公园,附近不远是个人工湖,湖边种了芦苇,到了秋冬该很好看。
    只是人不多,真到那时候,或许会有些萧瑟。
    叶湑踏着草坪地芦苇杆上了泥坡,坡上有一整片草地,再远一点,是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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